本帖最後由 CSI 於 11-2-2011 09:50 編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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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話
「可惡……」權隸卻已不關注著加藤抑或祖承訓,而是空無一屍、只得他們三人的一小撮地方:「已經走了嗎……
「兩位老伯伯可別死喔……」權隸又再笑著咬咬牙,叫道:「兩位,今天便決一勝負吧!」
雖三人聽不懂大家的語言,但基本上都是心有靈犀的真將軍,只聽祖承訓大笑一聲「好」,加藤大吼一聲,三道火焰隨即將三人掩沒……
「權隸受傷不輕,假若因救我們而與祖施主及加藤施主戰死,老納實在無功可替……」四溟憂心道
「別多憂慮了,假若想將功補過,便快指揮你那班破戒僧……啊!」許俊像受了甚麼重擊般叫了出來
四溟立即轉頭向後望,只見許俊雙拳成交叉,拳頭手指與手指的空隙則夾著一支銀針,而許俊的前方則站著那雖面部被粉紅的面罩遮掩了鼻和口、但卻可看出是楚楚可憐卻又不失高傲的女人。
而若仔細一看,不難發現許俊的六支銀針只剩餘半支,而切口是非常齊整。
「我還道我已經煉成比鋼鐵更硬的針,」許俊苦笑道:「連我向高毒黑蛇所拿取的毒液也沒法用得上場……」
四溟卻沒許俊那樣鎮靜,他仍是未知原因,抖震著問道:「怎……怎麼會是朝子……她……她不是……」
朝子輕輕的道:「哼……連忍者最基本的技巧也不知道嗎……」
「分身術!」許俊怒道:「由一開始進場開始,那個朝子,只是她的分身!」
「不對不對!」四溟急道:「分身是不能使出武器絕技,不是嗎?」
許俊搖搖頭,將已被切得只剩一半的銀針掉到地上,道:「她躲在某處使出,四溟,你就想不明白嗎?」
四溟卻被這假得如真的技倆嚇得未能言語。
「那麼我們來真吧,」許俊從衣服裏取出一筒橙色的筒子,筒子連接著一條由多條紅線作尾部的繩子,他打開筒子的頂部,取裏面拿出甚麼出來:「這我才剛剛從奇門的教護法那兒得來,本想拿回老家慢慢研究再大量製造……
雖不易察覺,但許俊的白眉是那麼微微動了一下,他閉起了眼。
「但看來現在不用,我連回老家都成問題。」
朝子冷笑一下,輕問道:「還有甚麼囉嗦的遺言……一次說罷,我便立即咬殺你。」
許俊見她說了幾句卻仍沒動手,猜到她是想讓他說罷所有東西才開打,許俊便轉頭向四溟道:「小四你快……」
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,只是一瞬間,朝子已像突然出現般在許俊的身後,而手拿的並非剛才那大型武器仙師的鴛鴦刀,而是一把纖細的武器、類似十字飛標、中間有一點紅點、四方往下的一處則伸展至少比其他三方一半的長度。
只聽朝子用輕得再無可輕的聲線說道:「活力。」
而在另一處,一間全然藍色的房間,一個與房間顏色一樣的小女孩坐在一張與她體型極不相符的大椅子,她輕撫企在身旁、口噴著白煙、像被冰包圍的全身不停震顫著、低嗚著,像狗卻又不是狗、像龍牠卻又短得可憐的動物,靜靜道:「噓……噓……快的了……」 |